Fable
Aug 2, 2017 0 minutes

永远都捉不到的那只,蛐蛐儿
Aug 2, 2017 One minute

我无疑是个喜好安静的人,可到底在一个接近自然人迹罕至的地方享受绝对的安静,还是在充满历史痕迹的城市里珍惜一些相对安宁的时间碎片,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一个是“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一个是“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就在刚才,跟爸妈感慨了一阵。 去年刚搬来现在的小区,也有过同样的感慨。7月开始,这里晚上会有此起彼伏的蛐蛐叫声,让我总是想起小时候住胡同时的夏天。那时并没有现在一样霸道得能造成光污染的照明,胡同里的路灯都在电线杆上,而电线杆又多选在道路交叉的地方发挥最大功效。在我出生和长大的那个L形状的死胡同里,照明还是主要靠居民们自掏腰包安装在院门口的三三两两的钨丝灯泡,这些灯又以省电的40W的居多,聊胜于无,倒也提供了必备的社交条件,否则黑灯瞎火的话,大家容易很快就没了聊天的兴致。 我还记得小时候夏天的晚上,洗了澡擦了驱蚊花露水,坐在院子门口吃西瓜。胡同的人口密度虽然直觉上也很高了,还是可以经常听到蛐蛐叫。父辈人里一些贪玩的叔叔伯伯,如果不是忙着和其他人争论世界局势、国家大事的话,听到了叫声就会循着找过去,手里拿着专门的罩网,技术好的也能空手抓到一只。有些蛐蛐躲在杂物堆里,有些躲在花坛的杂草里,有些高高在上躲在风吹雨打以后变得疏松了的砖缝里。我是不会去参与的,也没有斗蛐蛐的兴致,也替那些蛐蛐觉得难过,不过好在无论大人小孩们怎么捉,蛐蛐好像还是有那么多,捉也捉不净,依然在夜晚叫着,伴着周围这些捉它们仅仅为了玩乐的天敌们的酣睡。 后来胡同拆迁搬家住进了楼房,因为地点比较偏,夏天的晚上也还是能听到蛐蛐的叫声,直到老爷们整治了市容市貌,也或许是后来长大了,心里再没有那么多空间了,夏天夜晚的蛐蛐叫声,变成了需要调动回忆才能寻找到的远方。 再后来,跨越了一个太平洋,到了这个僻静的小区,院子后面就是Steven’s Creek本尊,周围的绿化多到原生态一样,刚住下的时候到处可见的节肢动物是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某一天在夜幕降临去临院的屋门的时候,好像被什么情绪突然击中一样,记忆里小时候听到的蛐蛐叫声和这些大洋彼岸的蛐蛐的叫声,似乎重合,又似乎共鸣。 总之,自那以后,我每晚都要等室温降到不能再忍的时候再去关上门。关门的时候,总感觉是和一个朋友告了别,约了明天再见,就像小时候回家前和小伙伴们喊着“明天找你玩”一样。

梦:将
Aug 1, 2017 One minute

做了个梦,可能因为最近在玩God of War 3重制版。 说,梦见自己一个人在某个城市里找地方喝酒,最后找到了一间居高临下的酒吧,坐下后看到下面的小巷里有两个穿着日本战国时代的护甲的人,还有一群类似家丁的人围着。两个身穿护甲的人的护甲的样式是一模一样的,颜色一金一红,在拿着太刀战斗,其中一个人一边打一边指责另外一个人离开了鸟山(?!)家族就该把家族奖赏的凤凰羽毛(?!)归还,另外一个人则一直不吭声,闷头对打。最后当然是这个一心二用的嘴炮流被放倒了,另外一个则很装逼地丢下了先前不知道放在哪里的两根巨大的羽毛,离开了。 我在上面一边小酌,一边琢磨:可惜了,再来一根羽毛就可以献祭增加魔法值了😅 然后起身结账,一壶喝起来没什么感觉的清酒加上小费花了我$70多。 这个经历告诉我们临睡前不要玩太过于血腥暴力的游戏,虽说做梦时并没有不要钱一样地飙血。

依然没有登顶
Jul 30, 2017 One minute

时隔8个月,第二次去Sanborn County Park,带着爸妈。本来觉得这次时间充足又带了登山杖,登个顶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也没多高,Summit Rock也就是3076ft,900多米,而且开车进到公园里感觉就差不多到了山的一半高度了。结果老人家们战斗力也是不行,在天津的平地上暴走还可以,爬起坡来还是走了大概1/3的高度就放弃了,也许连1/3都没有。 下次争取一个人试一下,带好食物和水,不要冒险,应该问题不大。 夏天还是嘈杂,公园里很多野营的人。想起去年11月份去的时候,进了山路以后静谧得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聋了。真喜欢这种安静。 [wpgmza id=“1”]

英雄,烈士
Jul 29, 2017 One minute

有些时候我确实会有种感觉——事后证明是错觉:我的做法很英雄,很爷们儿,以一己之力挑起了保持代码整洁的重任,没有像有些人一样堆砌重复代码,但是,最后下场往往都是没当成活的英雄,只变成了邮件里的烈士。 我有无数种方法能让我的工作变简单一些,反正现在的代码已经臃肿成那样了——这个事实我刚入职时经历了几场code review就已经明白了,但是想把它逐渐变整洁的方法却不太多,而且有风险。 曾经一度我很烦恼到底是可持续的设计重要还是可以快速推倒重来的能力更重要。 其实都不如巧舌如簧更重要 😂

献丑
Jul 27, 2017 One minute

https://github.com/IUSR/jvm-serializers/ 一直很倚重的一个序列化、反序列化性能测试报告。发现已经1年多没有更新了,这期间很多库、框架的版本都升级了,索性自己fork来试试。主要是升级版本以及改用maven管理依赖——这个不用白不用啊,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签入一堆jar文件,又占地方又不能diff什么的,图个什么啊。 由于涉及到的库、框架实在太多,又没有时间把对应的性能测试代码改到和最新版本兼容,所以一些库是没有升级到目前的最新版。 而且上手一试,发现很多库的发行管理确实乱得不行,不去maven中心服务器发布的只好从官网下载回来——这也是这个项目一直以来的做法但是我比较讨厌这样带着一堆jar包签入项目代码,flat-buffers找来找去竟然要自己编译打包,而且发行版本的源代码里的pom.xml还带着“-SNAPSHOT”。好在大部分的库实际上我是不太在意的……我的目标是colfer,protobuf、protostuff和msgpack,其他那些JSON、XML沙文主义的就靠边站吧,好在本来它们性能也就那样😅 PS,默认关闭的一些框架的测试我也是干脆没有管,像dsl-platform、colfer的编译什么的。 最后的结果,不出我所料,整体上的性能排名上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关注的那几个还都是前几名,而且跨平台/语言/运行时。当然了我最喜欢的还是protobuf,以及protostuff这种抄近道的做法。

无预期的实验
Jul 27, 2017 One minute

之一,在饭否上把关注和被关注的列表完全清空掉。 之二,碰巧微信没法登录,干脆删掉了app。 本以为饭否会成为树洞,结果是完全不想上去说些什么了,可能潜意识里就觉得早晚会离开,所以现在差不多也算真的离开了。 一直挺反感微信的野心,在国内的时候并没有用过几次,而且在iPhone上任何权限都没给开;来了美国,惊讶地发现完全不是我预想的WhatsApp、Telegram甚至Facebook Messenger的天下,身边的中国同事、熟人们都义无反顾地用着微信,还加入了很多美国本地华人、华裔经营的微信群、公众号,玩得不亦乐乎,违和感都快溢出了。后来逐渐我用微信也用得很起劲,这让我有点烦恼:一来还是讨厌野心家,二来不经意间对同事、朋友群投入了太大的社交期望。后者也是为什么实验①会发生的原因之一。 可能因为社交对我来说是个需要付出努力才能达成的事情,而既然付出了努力就自然希望能有些回报,哪怕回响都可以,于是在得不到反馈的时候就会有很大的挫败感,乃至迁怒对方。当然,心理上的好处是如果有正向反馈的话就会很高兴,很有成就感。只不过总感觉显得贱兮兮的😰 目前来说用得比较舒服的社交网络只有微博和Facebook,在这两个地方,我的使用方式基本都是强阅读而弱社交,所以没有社交用力过猛后带来的压力和挫败感;本来Twitter理应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可是现在按我的使用方式来说基本已经变成阅读器了,社交方面基本没有参与过。 顺便想试试,会不会真的有人知道我的手机号码、email地址、Facebook帐号、Telegram用户名etc.,却因为我不登录微信了而觉得我失联。 拧巴。

回了回了
Jul 26, 2017 One minute

这个没谁来看的blog的宕掉是这么个顺序: 升级VPS操作系统 -> PHP 5 FPM服务挂了 -> “回头再说吧…” –(差不多一年以后)–> 为什么apt显示php5-fpm有UNSATISFIED依赖所以是没安装状态? -> 我靠现在已经PHP 7了么?! 然后就搞好了,再然后升级了下WP和主题。 再也不好意思说小时候学过PHP了。

太平洋,不是拿来飞着玩的
May 31, 2016 One minute

一年多没写过任何东西,而且之前也已经以平均一年一篇的频率对付了好久了,实在是对不起在这里空跑的WP。 今天是连续3个休息日的最后一天,来美国也已经9天,应该写一篇纪念一下,不是因为心里的兴奋,而是由于一些其他的情绪,包括但不限于若干次被“无差别”攻击讽刺为来美国混的没有什么能耐的屌丝。 首先,其实拿着工作签证来美国的人,是一直都有自嘲屌丝的“传统”的,这些年一直混MITBBS,也看到不少这种说法。打工的人来到美国也一样要任劳任怨地工作,还要额外自降一等,而富人们的房产买遍全球,管他国内还是国外,始终高人一等,所以对那些看到别人来美国打工就笑话说是在国内混不下去的人而言,这种很贱的嘲笑实在是多此一举,只希望您们别私下里觉得自己是先于当事人们发现这个事实就好:嘲笑就当图个乐,搭进来智商就不好了,您这丫还真以为当事者迷啊。 我想对于很多来美国的人来说,出国是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放在一边,给自己多一个选择的余地才是要事。拿我自己来说,上学期间属于被思想教育成功洗脑的小粉红,父母劝我好好学习出国留学都被我回以鄙视,那时我是想报效祖国的;然后大学期间又看不上学校大部分课程的照本宣科,不去上课,成绩烂的一塌糊涂,彻底没有了出国留学的可能。待到走向社会,发觉祖国大概也不缺我去报效,最好自挂东南枝才是不给祖国添麻烦,更不要说若干年以后,终于开了点儿窍,才明白浑浑噩噩一辈子才是某些人希望的,我这样的人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有什么出头之日。没错,等我终于开了点儿窍的时候,生活也越来越滑向捉襟见肘,在生活面前我越来越没得选,要么出走北上广,一样的背井离乡,要么在天津等着收入下滑,再怎么努力也奈何不了自己所在的行业不是国家迫切需要的支柱产业,没日没夜地学习读书才能从事的行业,终究不如高楼大厦一样来得更GDP友好一些。 我知道有些人又会说,“计算机谁不会干啊随便学学就会,装什么逼”,是啊,人都有高看自己的倾向,计算机这行近几年也涌现出很多半路出家的人,有的还很走运,而我说的那些“没日没夜地学习读书”积累来的知识也不是都可以迅速变现,所以有什么可让我觉得高人一等呢?我只能说,追求不同:你觉得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来做开发,这也没错,只是如果不巧你放眼望去只看到涌入的阿猫阿狗的话,只能说明你眼界够低,而我虽然是无名小辈,也懂得见贤思齐,不会顾得上考虑阿猫阿狗的问题。眼里只有阿猫阿狗的你,如果还在这行,那实在是没什么尊严,还是快离开吧;如果已经离开,那我真的要感谢你八辈祖宗啊。 在很多人眼里,年过三十的人应该更注重家庭,而不是事业,而且都三十了还没什么事业的话也基本可以放弃了,可以进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中年男模式了。没错,俗世的眼光就是这样,俗世就是一个泥沼,里面充斥着各种不如意的人,以及居心叵测希望别人永远不如意下去的既得利益者,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告诉你,生活就是这个鸟样,“乐呵乐呵得了”,一个月的工资抵不上人家开一瓶红酒无所谓,追不上房价、每搬一次家就离市中心远一块也无所谓,以至于最后自己的下一代从出生就在各方面处于劣势,注定重复同样一个没有什么惊喜、一眼可以望到老年的岁月。太多的市井声音麻痹着斗志,太多的位高权重者希望用一个固化的社会让下面的人离他们越远越好。我想说,想通过努力来改变自己和下一代的生活是好事,应该放手去做,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只有给煮熟青蛙的温水慢慢加温的恶毒的人心;维系家庭并不是只有俗世的人们眼中的做法。 抵触世俗价值观和既得利益者的阴险用心并不能完全佐证只有出国才有机会,中国的经济实际上比当今任何国家都提供了更多的机会。之前在中国分公司工作的时候,我就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出路越来越窄,在天津这样一个产业结构依旧偏制造的城市里基本也是走到头了,即使公司不关门,也不得不开始考虑北上广,那里繁荣的经济显然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吸引着全国各地的人,但我又真的不想迁徙到北上广这样人口稠密得让我窒息的地方。如果有得选,我当然希望能去某个北欧国家,国家福利什么的放一边,开阔而冷清的地平线能让所有需要私人空间的人像沾了水的干燥蔬菜一样舒展开。美国嘛,虽然人口密度在快速攀升,终究也还是好过中国吧。人们经常嘲笑芬兰人对私人空间的要求大到变态,我反而觉得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想天天贴在一起。在呼朋唤友勾肩搭背的同时,真的不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的形象在一点点溶解在人群中么? 地图上太平洋很宽,我的航班机长像屁股着火一样拼命地飞他的747,单程也要11个小时。机长一边絮絮叨叨一边降落的时候,我看向下方这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完全陌生的景色,虽然不知道我能在这里呆多久,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是飞来玩的。

范儿
Jun 1, 2015 One minute

工作上,我一直都是一个追求“范儿”的人。 区别是刚入行的时候觉得追求范儿是很见不得人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这些就是虚荣,不是真功夫;现在认为不够范儿会造成很多问题,有些反映在代码上,足以让人直接质疑你的“真功夫”,而有些反映在公司内部的协作方面,影响可能用LOC这种指标都无法衡量。 很多范儿只有入行久的人才能想得到,比如项目管理方面怎么管理项目之间的依赖,敏捷和Scrum时的工具使用,SCM工具的使用——尤其git这种灵活度爆表的,诸如此类,完全跟代码无关,可是哪部分做错了都会让沟通协作出问题,所以大公司里一般都会有专人负责,不会让忙忙碌碌外加主观上不想承担这种责任的开发人员负责的。 涉及到代码,范儿也不少。小到pom.xml里的诸多变量,大到集成测试,哪一点做不到位,结果就是bug。无论别人如何替你开脱,无论多少圣贤都说过软件没有bug是不可能的,一旦出现bug,作为当事人和肇事人,心里终究还是不好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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