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众所周知的以色列—哈马斯冲突,我越发感到一种脱节的愿望。这节骨眼上完全无法跟任何人沟通:支持以色列约等于反穆斯林;但凡表现出对冲突中受伤害的巴勒斯坦人的关心,就是反犹和支持恐怖主义。

普通老百姓来来回回的就是被人当枪使、当炮灰,好不容易自己国家没掺合也就没自己的事儿了吧,还要凑一起吵个不可开交。

今天看到一位提到伊朗底层人民在霍梅尼以前“苦不堪言”,我倒不是想为西方说什么,只是觉得其实同时期西方普通人民也没好到哪儿去啊——他们也许看上去比伊朗普通百姓过得更好,但事实是处在领先位置的人只可能会追求更好的发展,而不是比下有余就可以了,换句话说,一个欧美人如果生活不顺心,他们是不会想“没事,我比伊朗人强多了”的,这只是开了上帝视角的人几十年后的嚼舌根。现在这些让人觉得西方普通老百姓矫情的福利也好法律也罢,不都是近几十年才有的?即使是今天,去问西方社会普通人民,还是一样会遇到说生活不如意的人,而且很可能还真不是人家矫情。区别无非就是人家实现了不同的制度,而另外的人或多或少还在封建王权的背景里没有走出来,所以前者有渠道为自己争取,后者只能寄希望于明主或者暴力革命、王朝更迭的循环。

另外跑题就是拿了马老板X上的粉红的这位,我以前还是很爱看的,现在也变成时事公众号了,没别的,可以分钱了呗。人家在西方国家实现了财务自由的闲暇跑回国洽谈业务,看到国内的情形不甚欣喜,那套说辞就好像18、19世纪的欧洲人参观了美国南方的种植园,回去以后跟欧洲人说“嘿奴隶制不错啊要不然我们也搞一下?”